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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维一口虚澜观牌香绿茶刚刚入喉,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他回头望去,只见一行人扛着摄影器材朝这边走来。
  是来虚澜观采景的?最近哪个剧组在拍戏?
  苏锦之是个摄影,柳维作为他的助理,在他没出车祸之前经常跟着苏锦之一起在外面跟剧组——有郁夏的剧组。苏锦之之前往《暖夏》里投了三百万,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要做剧组的摄影师之一,没人知道苏锦之是苏长东的弟弟,剧组里大部分都只以为他是个年轻的摄影师,导演见他拍得确实不错,又是电视剧的投资人之一就同意了。
  不过自从和郁夏分手以后,苏锦之就再也没跟过哪个剧组了,陡然撞见剧组来采景,柳维还有些惊讶,不免眯起眼睛多看了几眼,这一看就吓得他差点把刚进嘴的香绿茶给喷出来。
  因为那一行人中有不少他熟悉的人,碰到熟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碰到小少爷的前男友就很令人震惊了。
  得亏见证了小少爷艰辛的感情史,即使郁夏带着帽子墨镜还有口罩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柳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柳维咳呛着艰难地把香茶咽下去,随后就赶紧掏出消息准备给苏锦之汇报消息,但手机掏到一半他就顿住了动作,喃喃自语道:“不对啊……我打电话干什么呢?”他家小少爷和郁夏已经分手了,没什么关系了,更何况他家小少爷还失忆了,根本就不记得又郁夏这么一号人,他要是突然打一个电话过去告诉青年郁夏来了,这不很奇怪吗?
  这么一想,柳维又安心了,放心大胆地去观赏老人们下棋去了。
  虚澜观是一座拥有着五百年历史的道观,坐落在青市第三高的山峰之顶,但登观路却是一条平整的石子路,没有一阶石梯,绕着山峰旋转而上,至于登观的路为何要修成这样已经无从考证了。而这座虚澜观据说以前香火一般,只在一些平民百姓中有口碑,直到民国年间一位元帅捐了很多钱修缮道观后,虚澜观的香火才逐渐旺盛起来,最后成为青市第一观。
  因着虚澜观的登观路如此奇特,山脚汇聚着许多人力车夫,等着拉人上山。
  而苏锦之坐着轮椅倒是方便了他上山,谢殊一边推着他走,一边和他讲解周围的景物,嗓音低沉而温柔,苏锦之听得十分开心,也不在乎他们俩约会的地方是道观这件事了。
  但苏锦之却不知道他和谢殊这对奇异的组合,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了。毕竟苏锦之长得漂亮,年纪轻轻却坐在轮椅上,而推着他走的谢殊身材高大,气质冷肃,面上还有一道极为狰狞刺目的疤痕,让人见了无端发憷,所以行人路过他们,总不免要多看上几眼。
  谢殊垂着眼帘,定定着凝视着青年的发旋,对那些人投过来或惊或怵的目光视而不见;苏锦之此刻看不到什么东西却落得一身轻松,睁大的眼睛没有焦距地对着前方,一脸兴奋,兴致冲冲地对零号说:“我听谢殊说,这道观很玄啊,很灵验的!诶零号,你们科学层的大佬对这种封建迷信是个什么看法?”
  零号十分坚定:“一切封建迷信都是纸老虎!”
  苏锦之又问它:那为什么大家都说这道观很灵验呢?”
  “这……”零号顿时语塞,回答不上来。
  “我也要去上炷香求福!”苏锦之兴致不减,身子微侧转过头去牵着谢殊的手说,“谢殊,我们也进观里去拜拜吧。”
  谢殊出来本来就是为了陪他的,苏锦之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当然不会反驳,“嗯”了一声就推着轮椅过去了。不过这虚澜观虽然登观路无梯,但观内还是有阶凳的,轮椅不方便行动,谢殊推着苏锦之走到主观前就停下了,自己充当拐杖扶着苏锦之一瘸一拐地进观。
  今天不是周末,也不靠近什么节假日,所以虚澜观里的人不是很多。他们前脚刚进,后脚就有一名小道士迎上来了:“两位先生是来上香的吗?”
  “嗯!”苏锦之点点头,那小道士随之就给了他三柱香。
  苏锦之秉着心诚则灵的念头恭恭敬敬地上了三柱香,刚起身就听到谢殊在旁边和那小道士说着话,只是声音有些小,他听不清:“谢殊?”
  谢殊听到他喊他,马上就走了过来扶苏锦之:“嗯,我在呢。”
  “你在说什么呢?”
  “也没什么,我把你的八字给了道长,想在虚澜观给你点盏长生灯。”谢殊轻轻地揽着他的腰,帮助他站稳,“保佑你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虚澜观对一般人开放的业务就是上香祈福,点灯则是对富人层开放的,因为想要在虚澜观点一盏灯,价格不菲。传说当年捐钱给虚澜观修缮道观的元帅就在虚澜观里点了一盏长生灯,那盏灯百年不熄灭,至今还燃在点灯塔的最高层。谢殊在登观的路上就给苏锦之讲了元帅与他爱人的故事。元帅的爱人是个男的,是民国年间一名富商的小儿子,从小体弱多病,大夫都断言他活不过二十五岁,然而就在他刚满二十不久的时候,他与元帅相遇并相爱了,元帅捐出自己大半家产,在虚澜观为他点了一盏长生灯,结果被断言活不到二十五的人,硬是和元帅相守到了百岁才死。
  苏长东请谢殊做苏锦之的护工时给他开的薪水很高,而现在谢殊把这些薪水都拿出来了,就为了在虚澜观为苏锦之点一盏长生灯。
  苏锦之听完谢殊的话后,一边感动不已,一边绝望,他哭着对零号说:“你说的对,一切封建迷信都是纸老虎,这道观一点都不灵……”
  零号也跟着他哀声叹气:“唉,宿主大人,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可我不甘心……”苏锦之知道他的身体,就以他这又瞎又残的状况来看,怎么可能无病无灾?更别说什么长生了。托一号的福,他每个世界都是短命鬼,这个世界先让他活过三十他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知道谢殊这么爱他,苏锦之的心还是像浸了蜜汁一样甜腻腻的,下山的时候恨不得不坐轮椅,就让谢殊背着他再走一次。
  然而他们刚出道观不久,就被一个人拦下了:“小兄弟……算命吗?”
  这人长得端正帅气,剑眉英挺,鼻梁高直,但嘴角却噙着一抹邪笑,嬉皮笑脸的没什么正经模样,谢殊望着他皱起眉,下意识地就要带着苏锦之离开,但苏锦之却突然按住了轮椅,开口:“准吗?”
  “准!”那人见苏锦之双眼无神,挑眉笑了一声,“但准也不收钱,你我有缘,贫僧就是想为施主你算上一卦。”
  谢殊听着他这么说,又看了眼他头上茂盛的黑发,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是和尚?”苏锦之很奇怪,“和尚怎么会在道观?”
  “贫僧是来看望老友的。”那人又笑了笑。
  苏锦之有些犹豫,询问零号:“这和尚靠不靠谱啊?”
  零号回答他:“我不知道呀宿主大人。”
  “算!”苏锦之一锤定音,“让我再迷信一次。”
  “你会算什么?”苏锦之问他。
  那人笑嘻嘻地答:“贫僧那蕴之,什么都会算。”
  “你会看手相吗?”苏锦之说着把手伸了出去。
  “啧看这小手还是这么白……咳咳咳!”那人小声地嘀咕了两句,见苏锦之身后的谢殊脸色不好马上收敛了笑,吐出五个字——
  “施主你死了。”
  “你胡说什么!”苏锦之还没动作,谢殊就低喝一声,往前踏了一步。
  “诶,人都是会死的,贫僧可没打诳语。”
  苏锦之听着那和尚说的话心脏猛地一跳,赶紧拦住谢殊:“大师说的对。”
  谢殊:“……”
  那蕴之还嫌事不够多,继续道:“这只是看手相,我观施主你的面相,你这是早夭之相啊。”
  任谁说自己的爱人要早死都不会觉得开心的,谢殊听那蕴之这么说,神色更冷:“胡说八道。”
  那蕴之看向谢殊,唇角依旧噙着笑:“不信施主可道出八字,看贫僧算得准还是不准。”
  苏锦之马上颠颠地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说出来了。
  那蕴之一听,笑得乐不可支,半晌才缓过劲来,没对苏锦之说话,直接和谢殊道:“你是不是又为他点了一盏长生灯?”
  第77章 听说你也暗恋我14
  苏锦之问零号:“他在说什么?”
  零号说:“宿主大人, 我也听不懂啊……”
  那蕴之低着头, 到苏锦之耳边道:“你这八字, 一百年前我见过一次。每一世,你们都不会有好结果,除非你醒——”
  那蕴之话还没说完, 谢殊就推着苏锦之绕开他走了, 因此苏锦之也没听清那蕴之最后到底说了什么。那蕴之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笑, 一会后另一个容貌清俊的青年走到了他的身边,冷冷道:“这人你认识啊?这么熟稔, 呵。”
  “眼熟,肯定以前认识。”那蕴之回答道。
  那青年又冷笑:“长得好看的,有你不眼熟的吗?”
  “这个是真眼熟, 你不记得了?”
  “你瞧见漂亮的人就挪不开步子, 也不用扯这种理由来唬我。”
  见青年用狐疑地眼光睨他,那蕴之又笑了笑, 道:“没什么好事,你不记得就不记得了。”
  谢殊推着苏锦之才走远一小段路,消失了许久的一号忽然出声了:“封建迷信怎么样, 宿主你喜欢吗?”
  “喜欢啊, 挺好玩的, 以前没玩过。”苏锦之实话实说,他经历的这些世界除了血族那个世界以外都非常的科学,但是血族那个世界也没有多刺激,他都不能使用魔法!
  即便到了未来世界, 也存在着很多迷信的传说,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所以苏锦之特别迷恋封建迷信。
  “一号,你不也是整天念着命吗?”苏锦之问它,“你不也喜欢搞封建迷信吗?”
  “对啊,我很喜欢的,既然宿主你也很喜欢,那我就放心了。”一号淡淡说道。
  苏锦之听着它这么说,熟悉的不详之感很快就笼罩住了他——
  “苏锦之?”
  熟悉的低沉男声响起,苏锦之还以为是谢殊在喊他,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不对啊。谢殊从来不会连名带姓地喊他,更别说说话的这道声音离他有些远,还很沉闷,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布说出口的。
  那道声音的主人很快就朝他走来,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出院了吗?”
  剧组的人去虚澜观周边采景了,郁夏本来是不想跟来的,但秦安说他要去虚澜观上香,加上郁夏这几天心情也一直烦躁郁闷,也想出来散散心,就跟着秦安一块出来了。
  虚澜观山周空气清新,风景清丽,郁夏走在登观路上,取下墨镜看着周围的绿植,心也竟跟着静了一些。
  走在郁夏身边的秦安见他眉间的郁色去了些,就开口问他:“心情好点了吗?”
  “嗯?”郁夏愣了一下,“好多了,谢谢。”
  秦安笑了笑:“我看你这几天脸色一直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听说虚澜观很灵的,你等会也可以去上几炷香。”
  郁夏站定,叹了口气:“也没什么烦心事,就是……”
  “你可以和我说说。”秦安也停下脚步,微微笑着看向郁夏,“我——”
  “苏锦之?”然而秦安话说到一半,就看到郁夏忽然睁大眼睛,大跨步地朝前方跑去。秦安深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紧,跟在郁夏身后。
  郁夏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人坐着轮椅从山上下来,推着他走的那人身侧高大,一身黑衣,很是惹眼,所以郁夏不免多扫了两眼,结果眼睛瞥清坐在轮椅上那人的样子后,就再也挪不开眼睛了。
  他那天从医院离开后,就一直在等苏锦之主动联系他,看他那天那么舍不得他走的模样,一定是非常想再和他见面的,所以他回去后二十四小时开机,生怕错过了电话,然而他一直等到今天,苏锦之都没再联系过他。他曾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去医院看看他了,但是苏锦之住的是私人医院,他就算是去了也不一定能够见到。
  明明一开始说不要联系的人是他,可现在期待着苏锦之联系他的人也是他,难道他真的已经弯了?但是只要一想到两个男人在一起,他就觉得十分恶心,郁夏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魔怔了。然而他一看到苏锦之,双腿就不受控制地朝他走去。
  郁夏取下口罩,走到苏锦之面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一些:“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出院了吗?”
  苏锦之听着这个人说话的声音,怔了几秒后恍然想起,这人应该是自己还在医院时,来看他的那个郁夏。他的声音和他家亲爱的一模一样,他第一次听到时还差点认错人了呢,没想到他现在和谢殊出来约个会也能碰到。
  不过他现在是失忆模式,应该是不认识他的,所以苏锦之带着些疑惑开口:“……你是?”
  “我是郁夏。”郁夏皱了皱眉,看着苏锦之没有什么焦距的眼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抬手想要碰碰他的脸,“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你的眼睛还没好吗?”
  然而郁夏的手还没靠近苏锦之,就被人挡住了。那人紧攥着他的手腕,力气很大,郁夏不悦地抬头,在对上谢殊的脸后顿时呆住了。
  谢殊在郁夏出声喊苏锦之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等郁夏取下口罩后更是浑身一震,没等他自己说出名字时,谢殊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这个人的姓名:郁夏。
  酥酥的前男友,苏长东之前和他说过的人,也是那天晚上在电视剧里……意外促成他和酥酥在一起的人。
  “你——”郁夏震惊地看着谢殊,完全不敢想象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和自己长得如此相像的人,虽然这人的脸还有一条从眉间横至嘴角的狰狞疤痕,但假如没有这条疤痕,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肯定会让人误以为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要不是郁夏十分确定父母只生了自己这么一个儿子,他说不定会以为这人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
  跟在郁夏身后过来的秦安也看清了谢殊的长相,他怔了片刻,目光扫过坐在轮椅上的苏锦之,顿时了然,笑着开口:“原来苏小少爷来虚澜观上香了,我和郁夏也是才到的,真是巧啊。”
  还没解决郁夏的事呢,这又插进一道陌生的声音,但不知道为什么,苏锦之听着秦安淡淡的声音,浑身的鸡皮疙瘩突然都炸了起来,身体一阵一阵地发冷,心脏规律的跳动顿时也变得慌乱起来,仿佛这声音是他的噩梦一般令他发憷恐惧。
  但他本身是不害怕的,他如今的这些反应更像是遗留在这具身体里的本能。
  苏锦之蹙了蹙眉,声音不受控地变得有些打颤,他垂下眼帘,轻声说:“我不认识你们,谢殊,我们走吧。”
  谢殊沉沉地“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一个字,推着苏锦之就要离开。
  郁夏看着苏锦之不理自己,还说什么不认识他,现在更是直接走了,顿时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炸了起来,声音拔高道:“苏锦之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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