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呢，韓東呢，怎麼還沒上來？”</p>
“他……”</p>
“彌雅！”警告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後排座位的閻尊站起身說，“到我這裏來。”</p>
也好，逃過小遙的追問，直接面對那個男人！</p>
築雅緩緩邁著步子、越過乘客們不滿的眼神，朝著前方走去，看到閻尊周圍那二十多個空空的座位，她知道，不會再有人上來。</p>
當她越走越近，感覺要被他的眼神所灼傷，原本憋了一肚子話，全都說不出來了。這個男人的眼睛，好像能穿透人心、解除她所有的驕傲與偽裝。</p>
“你來晚了。”他說。</p>
築雅在他身邊坐下：“剛才，機場大廳……”</p>
“我知道。”</p>
“……你知道？”</p>
“韓東死了？”</p>
終於進入正題！她忍住心中的痛苦說：“不確定是否死亡，只看到他中槍倒下！”</p>
“哦。”</p>
就這樣？這樣輕描淡寫地結束了？</p>
“閻尊！你早就知道，是不是？！”</p>
“如果你指的是機場的埋伏，除了我，韓東也知道。”</p>
“……是你故意的，故意讓他走在最後！”</p>
“我不讓他斷後，難道讓受了傷的小遙、連槍都沒拿過的你？還是，你希望今天死的人是我？”</p>
“就算他斷後……可你至少、也應該保證他的安全。”</p>
閻尊歎息道：“彌雅，誰也不能保證他的安全。”</p>
“……”</p>
“他可以選擇逃走，也可以選擇保護你、跟我們繼續走下去。如今你已經看到了他的選擇，從來沒有人在幫他做決定，包括我，也包括你！”</p>
“是這樣嗎……就這樣、就這樣結束了？”</p>
“這次死了二十多個人，你只因為韓東而發怒，不覺得有些感情用事嗎？”</p>
“正是因為死了這麼多人，他們都是因你而死！”</p>
“因我而死？哈哈……”閻尊笑道，“他們沒人是為我而活，也沒人會是因為而死！”</p>
“他們難道不是因你去殺人、因你而身陷險境？”</p>
“那你告訴我，他們為什麼去殺人、為什麼去身陷險境？”</p>
“……為了錢？”</p>
“對，因為我給了他們金錢、享樂，給了他們刺激、價值和實現。總之，我給了他們想要的、在別處得不到的東西！就像吸食毒品一樣，因為貪婪、因為需要，他們才願意跟著我、服從我，聽候我的命令和調遣，甚至搏上自己的性命。”</p>
“不是你威脅了他們嗎？”</p>
“威脅？呵呵……你知道韓東母親的性命在我手裏吧？可是那又怎樣呢，他根本就不害怕，因為他知道我不會對他母親下手。”</p>
“那他——”</p>
“為什麼不走、不離開我的控制？”</p>
“……為什麼？”</p>
“彌雅，你想過嗎，離開我，他能去哪？”</p>
“如果他背叛了我，我也絕不會讓他為敵人所用……”</p>
“可是，離開這個圈子、不再做殺手，他能去做什麼？”</p>
“他……”</p>
“彌雅！”警告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後排座位的閻尊站起身說，“到我這裏來。”</p>
也好，逃過小遙的追問，直接面對那個男人！</p>
築雅緩緩邁著步子、越過乘客們不滿的眼神，朝著前方走去，看到閻尊周圍那二十多個空空的座位，她知道，不會再有人上來。</p>
當她越走越近，感覺要被他的眼神所灼傷，原本憋了一肚子話，全都說不出來了。這個男人的眼睛，好像能穿透人心、解除她所有的驕傲與偽裝。</p>
“你來晚了。”他說。</p>
築雅在他身邊坐下：“剛才，機場大廳……”</p>
“我知道。”</p>
“……你知道？”</p>
“韓東死了？”</p>
終於進入正題！她忍住心中的痛苦說：“不確定是否死亡，只看到他中槍倒下！”</p>
“哦。”</p>
就這樣？這樣輕描淡寫地結束了？</p>
“閻尊！你早就知道，是不是？！”</p>
“如果你指的是機場的埋伏，除了我，韓東也知道。”</p>
“……是你故意的，故意讓他走在最後！”</p>
“我不讓他斷後，難道讓受了傷的小遙、連槍都沒拿過的你？還是，你希望今天死的人是我？”</p>
“就算他斷後……可你至少、也應該保證他的安全。”</p>
閻尊歎息道：“彌雅，誰也不能保證他的安全。”</p>
“……”</p>
“他可以選擇逃走，也可以選擇保護你、跟我們繼續走下去。如今你已經看到了他的選擇，從來沒有人在幫他做決定，包括我，也包括你！”</p>
“是這樣嗎……就這樣、就這樣結束了？”</p>
“這次死了二十多個人，你只因為韓東而發怒，不覺得有些感情用事嗎？”</p>
“正是因為死了這麼多人，他們都是因你而死！”</p>
“因我而死？哈哈……”閻尊笑道，“他們沒人是為我而活，也沒人會是因為而死！”</p>
“他們難道不是因你去殺人、因你而身陷險境？”</p>
“那你告訴我，他們為什麼去殺人、為什麼去身陷險境？”</p>
“……為了錢？”</p>
“對，因為我給了他們金錢、享樂，給了他們刺激、價值和實現。總之，我給了他們想要的、在別處得不到的東西！就像吸食毒品一樣，因為貪婪、因為需要，他們才願意跟著我、服從我，聽候我的命令和調遣，甚至搏上自己的性命。”</p>
“不是你威脅了他們嗎？”</p>
“威脅？呵呵……你知道韓東母親的性命在我手裏吧？可是那又怎樣呢，他根本就不害怕，因為他知道我不會對他母親下手。”</p>
“那他——”</p>
“為什麼不走、不離開我的控制？”</p>
“……為什麼？”</p>
“彌雅，你想過嗎，離開我，他能去哪？”</p>
“如果他背叛了我，我也絕不會讓他為敵人所用……”</p>
“可是，離開這個圈子、不再做殺手，他能去做什麼？”</p>